子里暖和得很,他却只感觉到一阵冷意,便不禁蹭了蹭,想让她温暖些,然而这个小姑娘丝毫没有反应。
他浓眉蓦地蹙起,险些忘记了,阿言早已非从前那般,只要自己动她脸就定要龇牙咧嘴报复回来。
她只是病了,仅此而已。
虽这样告诉自己,但翁墨规心里依旧一阵火大,弄得他开始愈发烦躁,却无法发泄出来,闷得慌。
他便稍稍低下头,薄唇贴着小姑娘小巧的耳朵,能感觉到些许凉意,他忽然很想笑,却不知为何。
“阿言,你果真薄情。”
少年声音低沉,几乎低得让其他在旁边跪着的丫鬟听不大清楚,但仍下意识颤了颤。
翁墨规又轻轻一蹭她耳边鬓发,小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