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人或站或跪,诚惶诚恐,墨柔之进来,行礼,皇上说,“柔之,你可认得他?”
墨柔之顺着他的手指望向自己脚边跪着的一个人,他垂着脑袋,墨柔之根本看不见他的样子,所以她说,“臣女无法辨认。”
“抬起头啦。”皇上厉声说道。
那人缓缓抬头,墨柔之的眉耸动,不敢置信,“弗公子?”
“你认识他?”皇上问。
“他是我的老师?”
“老师?”皇上笑了一下,是嘲讽的笑。
“是的。”墨柔之隐隐感觉不对,所以不敢多说话。
“那朕问你,你为何要藏匿他?”
“臣女不敢。”墨柔之连忙下跪。
“朕已然知晓,为了这厮,太子甚至把你绑缚于衙门,供人玩笑,成何体统?”皇上越说越气。
“臣女······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因为她摸不清楚皇上是在生谁的气。
“皇上,是臣妾教导无方。您就不要生气了。”皇后说。
“人说‘子不教,父之过。’梓潼,与你何干?都是朕的错。”
“皇上······”
“柔之,你受苦了。来人,将弗执关押天牢,凌迟处死。至于太子,禁足一个月。”
“皇上——”
“父皇——”
太子与墨柔之几乎异口同声。两人都跪在地上,互望一眼,然后,太子拖着腿向前几步,“此事与弗执无关,孩儿愿一力承担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?”皇后拼命地使眼色,阻止太子的傻瓜行为。
“皇上,柔之并未受到伤害,何必凌迟处死弗公子呢?”墨柔之也为弗执求情。
“柔之,可是因为他,你又坐牢又受苦,你娘在九泉之下知晓这些事,会埋怨朕的。”
“娘宅心仁厚······”
“好了好了,你们都不必说了,朕是天子,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如此反反复复,岂是明君所为,又何有威严立于天下。”
如此,定了一人生死。墨柔之浑浑噩噩站在门外,太监走过来,对她说,“墨大小姐,下雨呢,回去吧。”
太子回头,望她一眼,墨柔之看到满满都是绝望。一个惊骇的念头冒出来,他不会寻短见吧。
“太子。”她匆匆拿过太监递过来的伞,赶上太子,太子堤防地看着墨柔之,冷冷冰冰的。
“你不想救弗公子吗?”
“墨大小姐,你的戏演够了吧。”
“我!太子,我也不希望弗公子死去,否则当初······”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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