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狂宫的人为了练功,而抓人去做活祭?"
谢潇然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后,点了点头。燕齐见此,脸色一下沉了下来。
"那信件落入他人手中了?你们可知内容是什么吗?"
"莲瑶前辈说她在这信上施了剧毒,若不是收信之人开启,其他人一旦擅自打开,便会染上,且解药只有她才有,所以我也不知道内容是什么,也不必担心内容会被窥看。"
"嗯,不过以防万一,我还是要回御门一趟,将此事禀报家父,让他告知盟主。"
"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?"
"明天吧,事态比我想的严重,越早启程越好。"
"我才刚见着你,你就要走?!"谢潇然不快,"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。"
燕齐见谢潇然偏过头不理会他,细想来确实是自己的不对,"那我再待两日?"
"说定了?"
"说定了。"
谢潇然对月长叹一声,心中似有无限惆怅难抒。
"燕齐,你说我们何时才能不这样分开?每次都是匆匆一面后便离别……"
"潇然,谢伯父这位子早晚是要给你的,我也要继承御门,以后见面的机会怕是只会愈来愈少。"
燕齐打断谢潇然的话,他也想两人如幼时一般,形影不离,只是身处世间,有太多的不得已,随着长大,身上的责任也越来越重。
"我不想留在谢家,到时候你去哪儿,我跟着你去~"
"别胡说!你走了,谢家该交给谁?"
"哼,谢家。"谢潇然冷笑一声,端起身旁的酒盏,"谢家再重要也不及你半分……"
谢潇然说得轻声,不知这话语在细碎前有没有传入燕齐的耳中。
倏地,两人各自沉默,这月下花酒竟是苦涩不堪,一滴下了肚,牵引出无尽的醉。
若是世间可了无牵挂,无他无生,那年相遇时分,可否就带你离开,离开这溺人的江湖……
谢潇然向燕齐的方向挪了挪,把头靠在他的肩上,晚风掠过发梢,酒香在四周氤氲开来。
这残酷的韶华变迁若是能安分下来,那该多好。
半夜。
因为少了云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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