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进入了梅雨季节,这几周都在下雨,一下几乎就是一整天。从海洋馆回来的两天后,若诗就离开了,算起来到现在已经消失半个月了。
她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信息,电话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,我又不好意思问二房东关于若诗的事情,那样会显得我图谋不轨,尽管我的意图非常明确,但也不能过于高调,毕竟我那是善意的图谋。
这些日子我过的心急如焚,脑子里总是浮现若诗被人绑架或是遇见什么危险的场景。
下雨是件好事情,比如说下雨的时有机会和若诗同撑一把伞,不过现在我发现这是在心情好的时候才成立的结论。
我越来越厌恶这该死的雨,期待着